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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冰炎在場去無殿似乎又比自己跑去來得簡單多了,至少跳轉的點不用那麼多,褚冥漾想到這裡不自覺勾起了嘴角。
還是依賴你了吧!
在最後一個轉移的光亮暗淡下來之後,先是看到站在花園中的傘董事,那張與學長有些相似氣質的臉龐,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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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冰炎在場去無殿似乎又比自己跑去來得簡單多了,至少跳轉的點不用那麼多,褚冥漾想到這裡不自覺勾起了嘴角。
還是依賴你了吧!
在最後一個轉移的光亮暗淡下來之後,先是看到站在花園中的傘董事,那張與學長有些相似氣質的臉龐,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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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轉換之際,墨藍之色暈染的天空,點綴上幾顆璀璨,沒有原世界紛紛擾擾,也沒有汙染的冰牙,一切都那樣美麗。
那之後的每一夜,都有人會偷偷摸摸的爬上自己的床,就算提前把門的鎖鎖上了也一樣,在鎖壞了好幾副之後,我放棄鎖門這招,只好看著自己的床擠了兩個人。
這一夜他依然來霸占我的床。
「亞。」褚冥漾有些無奈的看著某個應該在自己寬敞到可以打球的寢室中睡著的半精靈,這次終於問出口了,「你放著你的床不睡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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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了眨有些模糊酸澀的眼睛,才找回焦距,便聽到身旁出現了很多腳步聲和談話。藥水味和純白的空間,幸好結束回到了這裡,褚冥漾鬆了一口氣,剩下的也就只剩下扇董事的開玩笑,那個他也不忍提起的小妻子遊戲。
「漾漾、學弟、褚。」這三個叫喚都指著自己,來自的是提爾、阿斯利安和夏碎學長。
「嗯?」一瞬間不知道該要回應什麼,就只是看著獨缺你一人的空間發呆,缺少了那一抹你熟悉的銀中帶紅。
「你真是嚇壞人了!」不算責備的語氣,夏碎的語氣裡是了然,畢竟是知道對方的計畫,所以並沒有多大的情緒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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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著花香的園子裡,就像是一個平凡的花園,只是這裡多了思念的聲音,一點一點的滲透出來,就像是有人刻意打翻了一池憂傷,年復一年,是該把那些聊勝於無的情緒收起來了。
如同命運與時間要我們正視眼前的挑戰和困難,而不是受困於過往的回憶中。
「請多多指教,亞。」褚冥樣伸出手,像是小孩打勾勾約定一樣。
冰炎看著眼前的人,也許這是十年裡如此專注的看著對方,臉上的一顰一笑,都是過往自己所認識的那一切,只是自己沒有理會,「褚…這一次不會再讓你體驗那些了。」那些地牢裡所有的事情、那些心理壓力,都不會了。無視了對方想要勾手約定的舉動,直接把褚冥漾給拉進了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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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什麼時候發現的?」跪坐著的千冬歲,看著把人已經帶來的夏碎,很自然的開口詢問。
「幾週前吧!」把懷裡的人放在石台上,接著拿出手機快速發出訊息,收件人是阿斯利安。
最終所有棋子都湊齊了,才有大喊將軍的資格。
那天下午,夏碎雖然疑惑對方突然的來訪,卻也明白了這次只有事成沒有其他的選項。
「漾漾,還好嗎?」千冬歲看著對方把口中的鮮血吐出,遞出的手帕也被鮮血染紅。
學長你是偷練氣功嗎?巴人功力實在是很痛。
「沒關係的,這樣反而更好行事,在計劃完成前不要輕舉妄動。」我也想看你是怎麼看待我這樣一個人的。
「夏碎學長,你確定在亞發現的時候不會也把你也給碎屍萬段嗎?」抬眼看著眼前異常悠閒的人。
剛睡醒的褚冥漾,環視了一圈自己的房間,最後將視線落在坐於窗台的幻。
「發生什麼事了嗎?」這次是很難得從夢裡擺脫之後,睜開眼睛還看到青年不動如山的坐在那裡。雖然更早幾秒的事情,褚冥漾不清楚。
「我對於你是什麼?」少了質問的語氣,比較像是無奈的話語自白髮青年的嘴中輕輕吐露出。
銀白色的瞳孔映射出對方先是低下頭、握緊拳頭之後又抬頭看向自己,有些乾裂的嘴唇動了,「活著的理由之一,也許再一些時間,我就能跟你說更多。」
「嗯。」青年收到答案之後,揮動了一下袖子,回到了主人掛在脖子上的項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