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不想要等待他們迂迴的解釋,想請他們直接點。
「漾漾他用了一半的靈魂要回你。」很簡單的就這麼一句話就夠了。
「你說什麼!」隨即又平靜下去,因為我是黑袍嘛!
曾經說過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他受到傷害,如今又是誰傷誰?證據很明顯的都指向自己,那一半靈魂在自己的身體裡?那我的呢?
「被安地爾拿去了,並且化成碎片。」
「這樣。」
大家對眼前的黑袍感到一絲不解,明明就該難過卻還是硬裝著自己很強,百毒不侵的姿態,究竟在他們眼裡還有什麼好放不下的?
「代價是?」
「這還是請漾漾自己告訴你吧!」畢竟有些傷不是說了就會好,又況是外人來說。
只是他是否選擇告訴你的問題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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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所謂的距離到底是什麼?
看著能力比自己強的強者不斷往前,自己卻只能慢慢的跑去追上?
近在眼前卻看不見的那種疏離感?
坐在病床上的漾漾,眼前只是名為繃帶的慘白。陽光抑或是黑暗都全然不知,只是呆愣的朝向同一個地方看著,無聲的病房中顯得更加冷清。
「學長你在哪裡?」某一天的早晨我問,我明白他悄悄的坐在床旁的椅子上只等我的答案。
「這裡。」抓住褚的手。
「學長那時是認真的告訴我嗎?」那時你決定要跟安地爾沒完沒了,說出真名之前的承諾是真的嗎?
「是的,你可以自己來確認這份心。」是的,你有那樣的資格。
「那你肯告訴我代價了嗎?」
「越來越虛弱,並且要承受一部分的失衡。」
「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我希望跟學長之間的距離再少一點,再少一點就好。」就只是單純的冀望罷了。
距離,究竟是無形還是有形?
我只能說,學長你跟我的距離既有形也無形。身份和能力上的有形距離,心靈那部分卻是無形的距離。
追上抑或追不上,我都試著在你身後奔跑,輸也沒關係,至少我認真過。
所謂的距離不過是一顆心拂向另一顆心的距離而已。
所以學長你還是繼續做我的距離吧!讓我有繼續努力的目標。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