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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冰牙領地,這片令你感到熟悉又陌生的空氣,靜靜的讀著凡斯的記憶,如果曾經也是如此的希冀的話,那些情感不過就是意氣用事了。
事過境遷、物是人非罷了。
伸出的手,觸碰到的依舊是一層又一層的結界,的確太過習慣了保護,但卻不會後悔將你的大部分精力轉交給他,大概也只因為時間不太充足,卻又想要所作為,而衝動了吧!
「漾大人。」被喚做大人的人只是靜靜的回過身,看著眼前有些匆忙卻又想要裝做冷靜的圖書室管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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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冰牙領地,這片令你感到熟悉又陌生的空氣,靜靜的讀著凡斯的記憶,如果曾經也是如此的希冀的話,那些情感不過就是意氣用事了。
事過境遷、物是人非罷了。
伸出的手,觸碰到的依舊是一層又一層的結界,的確太過習慣了保護,但卻不會後悔將你的大部分精力轉交給他,大概也只因為時間不太充足,卻又想要所作為,而衝動了吧!
「漾大人。」被喚做大人的人只是靜靜的回過身,看著眼前有些匆忙卻又想要裝做冷靜的圖書室管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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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送陣的亮光消失之後,你不難找到讓你急急忙忙趕到現場的人,正躺在不遠處的泥土地上,腳上的步伐就像是回應自己的心跳那般焦急。
或許只是害怕再一次失去了些什麼,畢竟已經失去夠多了,多到無法一一去細數。姐和然還有更多的是素未謀面的陌生人,最後沾染上太多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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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希望的是一個太平盛世,還是戰爭紛亂的時代?
雖說悲劇下的愛情,總被人給歌頌,卻永遠無法得到一個好結局。
盛開在冰牙領地的冰晶花,有稜有角的,雪白的色澤,如果你用力敲破其外,便能夠看到內部如同鮮血一般的紅潤,相傳是有著這麼一個故事。
被放逐的王子,又或者只是和王串通好,而對外放出這樣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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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我害怕只要閉上了眼,會不會就再也看不見明日的陽光。來不及和所愛之人道別,哽在嘴裡的再也說不出口。
幸好,直到現在還很正常的進行著每一天。
眨了眨睡得有些迷糊的雙眼,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窗簾被大氣精靈玩得飄飄盪盪,在正常不過的一天。
戴在胸前的黑色精石,散著溫溫暖暖的熱度,昨天哈維恩顯然連幻也一併處理了。毒素也被他整頓好,雖然痛到昏過去,卻也慶幸他這麼做了,想到以前的哈維恩總是跟在他屁股後,主人、主人的叫著,就不自覺的勾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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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上房門後,把方才吃飯的歡愉景像都隔絕在外,背脊緊貼著門板,只有自己一人的房內,連呼吸聲都有些過分大聲,沒有開燈的房間只剩下月光從窗戶透進來。
「亞…我……」未完的話語就此消失。
「褚!」在驚呼之前是瓷杯撞擊地板的悶響聲,還有椅子翻倒的聲音。散亂的墨髮與緊皺的眉頭,顯示了現場是多麼的緊急跟混亂。
一旁的藍袍隨即從公會的醫療班調派了許多人力過來,在一群人手忙腳亂之後,方才昏倒的人才安穩的躺回了床上。
牆壁上柔和的暖黃色調壁紙,酒紅色的厚重幕簾,整座宮殿裡的裝潢,也差不多是這樣的風格,簡單卻又不失莊重的。
坐於挑高房內的人,挺直的背脊就跟對方一絲不苟的辦事態度一樣,沒有絲毫的鬆懈,手中的羽毛筆輕輕拂過文件,流暢的精靈文就像書畫一般的出現在公文上。
一圈又一圈,一年又一年。
春夏秋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