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GM:Reve-I wish I could stop the t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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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冥漾從那天之後除了辦公和休息,他不曾出現在有冰炎的場合,不單單是他不想做別人愛情裡的旁觀者,而是他已經錯失挽回的機會。
追著白蝶他來到這個開滿冰晶花的花園,這裡一直都是他最喜歡的地方,直到那一天……
BGM:Reve-I wish I could stop the t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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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冥漾從那天之後除了辦公和休息,他不曾出現在有冰炎的場合,不單單是他不想做別人愛情裡的旁觀者,而是他已經錯失挽回的機會。
追著白蝶他來到這個開滿冰晶花的花園,這裡一直都是他最喜歡的地方,直到那一天……
BGM:At Night the Stars are Flow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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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冰炎自己也睡上了三天,但從那時候閉眼之後,床上那人已經足足躺了半個月,如果不是看到胸腔還有規律的起伏,他大概會直接殺去和臭老太婆理論,畢竟方法是她提的,還跟他再三保證一定會醒。
坐在床沿,冰炎又將一些精力傳給褚冥漾,這已經成為他每一天去辦公前的例行公事了,紅眼輕瞇,想要確認剛剛看到的究竟是不是眼花,他分明看見褚冥漾的左手輕輕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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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冥漾的意識漸漸因為發燒和疲倦,更多是因為身上的毒素而脫離,雖然身旁的人一邊替他物理性降溫,一邊要他千萬撐著精神別睡,但他突然很想就放棄所謂的計畫,好好考慮扇董事口中的為自己多活一下這個選項。
他想起第一次因為陰影毒素而倒下的那一刻,也許他是知道會這樣卻沒有做出任何補救措施,因為他在多次封存進行時都沒有說的是如何獲得力量這件事,甚至連公會裡都沒有記錄,大家始終相信眼見為憑,然而事實的確不單單是全族被滅口這麼簡單的一回事,之所以不被知曉,因為那不是發生在可以記憶的現實場景,而是靈魂深處。
更主要的原因是安地爾明白他會在精神崩潰之際遇見誰,而他確實也在力量之中遇見了他,所以他從那一刻就清楚他不過是剛好被算計進了計畫之中,那為什麼過了這麼久都還不願意面對呢?難道真的只是因為沒有人考慮過他的感受嗎?還是他沒在當下就認出是安地爾的詭計,所以後悔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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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再回頭看去,水藍門扉也不會再次開啟,卻在門上看到屬於無殿的守護陣法而面露詫異,看來跟他最原先的推測沒有錯,褚冥漾不說不是不想說是不能說。
──無殿的保密條款,以防時間種族或是有心人竊取機密。
「亞殿下……」斐里希亞還沒從剛才的畫面緩過來,聲音怯弱得很。
BGM:DAVICHI的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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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大廳的身影太過顯眼,斐里希亞一眼就能認出來,那抹銀中帶紅的高傲,那個她遙望了大半輩子的背影,任由父親在身後叫喊她的名字,腳步仍然沒有猶豫就跟了上去,追上了旋轉樓梯,急切地喊了一聲:「亞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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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禮結束後的舞會,會一直持續到隔天的早晨。其他種族的使節們,也會在這時候與冰牙的高層交換情報以及贈禮,這些事自然與他這個毫無相干的人士無關了,他也只是被告知有這麼一件事,就跟所有來到皇宮的冰牙族人一般無二。
放眼望去,大廳裡的人,除了他在冰牙生活裡接觸過的人群,其餘都與他無關,那麼在這些人眼中,自己也是同等不堪的存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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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樓後,餘光沒有漏看站在雕像旁的身影,但他不打算說破。腳步又向前了一些,並沒有回到位在皇宮的寢室,而是直接走往平常的辦公空間。將沾染血色的袍子給換下,將傷口簡單的處理好,這時候才認真覺得有了凡斯的記憶是多麼的有用,醫術和調劑都有了參考的標準。
從櫃子底層拿出備用袍子,感受到木門外有人,褚冥漾將繃帶處理好後抬起視線對著門說:「是納羅恩吧!」
「伊菲斯大人,我不是有意……」語氣裡似乎有些慌張,甚至是怕被責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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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窗簾唰地拉開,陽光照得人眼半瞇起來,但是臉上的線條卻是溫和喜悅的,墨色的髮在光線之下有些淺褐色。如今沒有伊曦凡的早晨,反而有些無聊,又或者說因為沒有他,所以更不用提因他才起的夢魔。
伸出的手,隔擋住陽光,從指縫間透出的光暈,像是心情很好一般地收回手。
「米納斯。」
散著水光的幻武精靈,眼神複雜地看著眼前的人,有些不贊同地喊了一聲:「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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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持不下的局面中,先一步有動作的是賽塔,將抱在懷中的盒子交給了褚冥漾。
「謝謝你。」接過白精靈遞過來的木盒,打開古銅色的鎖,溫潤的白色水晶閃爍著光芒,嵌在做工細緻的圈內,輕輕撫過將祝福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