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結束了,早在過去的那一刻,就該是結束了。
  
  「誰說你可以走了。」那道冷冷的聲線,從後方傳來。不是溫馨的話語,但是你明白他背後的意思是希望自己停下腳步。
  
  停下了前行的腳步,但還是躊躇著是否要回頭重新與他那雙鮮紅的眼睛對視。
  
  「走不走不是你可以管的事了吧!學長。」輕輕的,卻一字一字慎重的說著,還故意加重了最末兩個字的音量。
  
  一觸即發的戰火,沒有絲毫誰要讓誰的紳士。
  
  「我說……」對方的話沒有說完,令原本背對他的褚冥漾詫異的轉過身。
  
  看到追上來的月見等醫療班的人,漾漾總算明白先前在場的夏碎根本就是幫助眼前黑袍逃院的共犯,所以這個不把生命當一回事的黑袍才會像現在倒在一邊任人擺布。
  
  老樣子,愛逞強。嘴角勾起的角度並沒有牽動這裡的氣場。
  
  因為早就該凍結的一切,是不可能死灰復燃的。那樣太過愚蠢。
  
  「漾漾回來怎麼都不通知我們一聲呢?」走過來敘舊的是常常被送去親牆壁的輔長。
  
  「沒有那個必要吧!我等保護網修繕完畢就要走了。」笑容,沒有違和感,也沒有過於感傷的情緒。
  
  「對於那件事還是很介意?」偏偏不需要打開的話題,眼前的人卻絲毫沒有警覺性。
  
  「是人都會在意吧!」這也難怪自家學長一直喜歡送他去貼緊牆壁,絕對的面壁思過。
  
  「但那個單純的是意外,不是漾漾的錯啊!」簡單的腦袋瓜,轉動屬於他的簡單思想。
  
  「意外,也要看它發生在誰身上而定。很不巧,我是黑暗種族,沒有辦法跟普通生物一般,放在一起比較,一同被原諒。」不是憤恨,這種情緒不是那麼強烈的字眼,而是更單純的無力。
  
  對方的沉默,你知道你切中要害,就是這件事情的正中心,只是沒有滿分獎勵。而是戳到見血的事實。

-*-
  
  那天的天氣,沒有記憶,但是事件卻是歷歷在目,仿若前日。
  
  「這是怎麼回事?」千冬歲在接獲消息的時候,放下手中任務趕到現場。
  
  專屬於你的烽云凋戈離我的咽喉,短短的不到三公分的距離。
  
  那是殺意濃厚的表示。我只是失笑的站在血泊中。
  
  「妖師,不該存在在這個世界上。」你淡默的說著,手中的武器又近了幾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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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欣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